看到这个标题,又会有多少人骂我了?断别人财路确实是万万不能,我也没有那样的能力。我只是想谈谈我的个人感受。
对于南糯山的生态环境,我是非常认可的。这里的茶叶更适合作为熟茶的底料,而生茶在我看来一般。
有几个关键因素导致生茶的口感偏苦涩,并且其化开的速度相对较慢。
要深入了解南糯山,需探究其历史渊源。南糯山的主要民族为哈尼族,其祖先可追溯至越人,与傣族、京族、苗族同宗同源。这些民族均从广西及越南地区迁徙至云南。
说茶叶,为何又涉及民族迁徙?其间自有深意。
南糯山原为濮人的领地,众所周知,濮人聚居之处必有茶树,因他们每至一地,首要之事便是栽种茶树。
南糯山一带最早的茶树正是由濮人亲手种植。后来,濮人逐渐分化为布朗族和德昂族,并迁往更南之地,即从南糯山迁移至布朗山。
历史上,尽管这种迁徙被描述为一种谦让,称布朗人民善良,将茶树和土地让给了后来的哈尼族,因为他们作为客人,缺乏土地和生计。
然而,我认为这不过是外族更为强大的结果。须知,迁徙的民族历经颠沛流离,早已磨炼出为生存而战的本领,以及坚韧不拔的内心。
从南糯山到班盆,再到老班章,最终抵达老曼峨,这便是布朗族的迁徙路线。最终,老班章也被让出,族群被压缩至老曼峨。
因此,南糯山后来的茶树多采用混合种植方式,未能完全保留原有的大叶种。
当地存在中小叶种混合的现象,这亦是南糯山茶叶成为好熟茶底料的原因:既具备一定的香气,又带有适度的苦涩味,口感较为融合。
然而,融合的特性使得其难以达到极致的风味。
在观察地形地貌方面,去过南糯山的人都知道,南糯山并不像布朗山那样巍峨,更不像临沧地区的邦马山、大雪山和马鞍山那样高耸。
这里遍布着层层叠叠的小山丘,没有云雾遮挡,呈现出晴空万里的景象。
每次前往,我都喜欢在路边驻足。路边设有哈族的茶室,你可以随时进去品尝一杯南糯古树茶。
有些茶室还搭建了观景台,让你在山腰上俯瞰波涛起伏的山峦,视野开阔,毫无遮挡。
这样的地形和地貌导致茶树的日照时间过长,光合作用旺盛,儿茶素积累过多。这也是南糯山的茶叶苦涩味持久,三年未能化开的原因。
若苦涩味过重,而氨基酸含量不足,便难以具备老班章那种通透感和茶气。
如果仅仅是日照的原因,海拔高也不会有问题。例如,勐库的邦改和小户赛,尽管日照强烈,但其海拔却达到了1600米左右。
由于昼夜温差大,储存的糖分充足,这就像新疆水果为什么特别甜的原因。
即使日照时间长,儿茶素含量高,也会因为碳水化合物含量高而带来口感的差异化。
如果没有高海拔带来的碳水化合物,像昔归那样,有云雾遮挡,也能发挥散射光的作用,在减少光合作用的同时,加强酚类物质的积累,最终达到高香持久的效果。
这一点从易武镇便可看出,那里到处覆盖着原始森林,尤其是刮风寨、弯弓等地。
树种杂,海拔低,无云雾,丘陵多。这样的环境和特点,决定了南糯山的生茶难以成为极品。
然而,树龄却是一大优势,这要归功于布朗族的祖先。
因此,这里的茶叶非常适合制作熟茶的底料。
一方面,产量较大,熟茶制作过程中有30%的损耗;另一方面,茶叶品质均衡,作为基底茶,不会掩盖其他茶叶的特点。
这里还诞生了云南第一座现代化茶厂——原佛海茶厂。虽然如今已荒废,但依然可供参观,它就在石头老寨。
每次到南糯山,我基本都喝熟茶,其香糯可口,醇厚甘甜。
走进翁黑家,他知道我偏爱他家的烤茶,因此还没等我抵达,便已将火盆点燃,并将那熏得黢黑的三脚架置于火盆上煮水。
另一边,他手法娴熟地将干茶置于葫芦瓢内,随后用铁钳从火盆中夹取几块烧得通红的木炭,放入葫芦瓢中。就这样不断搅拌,直至茶叶烤熟。
最后,火炭也逐渐失去了温度,仿佛将能量悉数传递给了干茶。干茶带着这份热力,一股脑地被倒入了三脚架上的土陶罐中。
我本迫不及待地想品尝一口这南糯山的烤茶,然而翁黑却淡然地看着我,缓缓说道:“茶么,不消急,小心烫着呢。”
在他眼中,这看似平凡无奇的东西,对我而言却如同奢侈品一般珍贵。也难怪如此,尽管昆明也有很多烤茶的地方,我却从没喝过。
应该不是他们做得不好,而是我自己的问题。在昆明时,我压根没有那个欲望。
只有到了这里,到了翁黑家,他家有一个宽敞的喝茶露台,就在吊脚楼一层延伸的位置,可以欣赏日落。
我微笑着,注视着夕阳,品起了烤茶。
南糯山,从布朗族到哈尼族,从大叶种到小叶种,从生茶到红茶、熟茶,唯一不变的还是翁黑家那一口醇厚的烤茶。
来源:老闪的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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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2年02月28日